我有钥匙。”
关于过去,两个人有很多话题可以说,但白舒恰恰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话题。
但只要越过这些话题,两人靠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一些太虚的近况,气氛就变得一片和谐。
一转眼,雨势再度小了起来,那炉药,也煎好了。
白舒喊醒了睡的迷迷糊糊的纸鸢,将药喂给了她喝,纸鸢一边喝着药,一边用不染纤尘的眸子盯着罗诗兰看,再睡下的时候,嘴里还喃喃喊着:“哪儿来的姐姐,好漂亮。”
夜已经深了,白舒当然不会让罗诗兰再下山去,两人将火炉抬进了屋子,靠坐在床上。
“师姐,今天真是麻烦你了,你躺下睡一会儿吧,我在这儿坐着看着火。”
罗诗兰脱了绣鞋,露出了一双白袜包裹着的小脚,抱膝缩在床上道:“小舒儿,你睡吧,师姐陪着你。”
暗中困意像水波一样向白舒袭来,他又说了几句话,却连自己都记不得说了什么,渐渐的睡了过去。
在梦里面白舒梦到自己解决了让自己心烦的所有事情,在一座高山上和一个长发垂肩的姑娘,相爱到天荒地老最终成亲了。
他掀开那姑娘的红盖头,却看不清楚那姑娘的脸,只是一个劲儿的陷在那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