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道:“上秉我主,臣十三岁出家,精研佛法十四年。然我大唐非起源之地,沙门经卷虽多,草民读之也颇多疑惑难解,实难渡我大唐所有逝去的子民。草民听闻西方世界有大乘佛法,可渡世人,若能免除百姓来世所受之苦,此实乃浮屠造化。恳请陛下赐通关文碟,草民愿为我大唐前往天竺求取真经,归来之后必可教化万民固我大唐万世基业!”
“一派胡言!”一声大喝,百官之中闪出一位,却是太史丞傅奕。
“西域之法,无君臣父子之义,自古忠孝难两全,其法却是忠孝两不全。诸僧尼游手游食,不事生产之事,如百姓皆入沙门,田间无人,禾苗无生,我大唐万民岂不饿杀而死。妄求功德护佑,不畏律法刑纲,入牢狱尚且口诵梵言,以图佛法免其罪,此举置我大唐律法以何地?开坛讲妖功邪法,广聚民财,僧富民穷国库必空,而今突厥吐蕃高丽高昌新罗数国环侧虎视眈眈,国库空而军饷何出?托庇修来世之福,今日且问殿中诸位同僚,哪位将军不是为我大唐征战一生,立下赫赫之功才能安立朝唐之中?哪位大臣不是学得孔孟之术股算之学,为国出谋划策治世安民得以平步金殿之内?如可修来世之福,全凭烧纸诵经,朝唐之事还需我等血战驽学?臣肺腑之言,望陛下杀此妖僧,平此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