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根。”
傅奕话一出,陈玄奘冷汗当时就下来了,正欲反驳,又有一位自百官中步出。
“臣萧瑀以为,沙门怎有太史所说之不堪,百姓之信仰,在于心之所托,人生在世难免有不平之事,律法亦有不逮之时,如百姓遇上,刑纲无着,心有怨妒,再遇荒年反匪,岂不从恶如流,如此我大唐危唉。沙门经卷讲种善因得善果,亦有教化之功,常见富人有修桥铺路之义举,施粥施面之善行,莫不是教化之功也?佛法兴盛数朝,扬善遏恶无数,暗助庙堂之稳,断无废弃之理!”
不待萧丞相回班,太史丞再出,高声驳道:“三皇五帝之时,天下无佛,至汉明帝立佛寺,君明臣忠不知凡几。西晋之前,有严法禁剃度为僧,然万勒之后,禁令松驰,因事佛,君昏臣佞者日众,莫非梁武帝不足为戒?西周历十一代经十二王,姜太公征战得来的天下,最终被褒姒一人蛊惑而灭,今我大唐僧众十万蛊惑天下,如不早禁,其祸远超烽火戏诸侯,幽王之期不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