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府中行事,想来严蒿找他确实有事要谈,只是不知道是何等大事令权倾朝野的严蒿屈尊就贵来找他,但身处严蒿的势力核心之中,事事小心一点总是好的,为免将事情闹疆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于是回转身来阻止鲁妙儿等诸女道:“你们就在此稍候片刻,我去见见严老丈便回来。”
杜奇的话音刚落,厅内那既粗犷而又有些尖锐的声音笑道:“进门即是客,让客人干站在院中等候岂是我严府的待客之道?有请各位贵客到室内奉茶!”
左三同闻言不禁微微一怔,但他还是毫不迟疑地侧身让在一旁,反向鲁妙儿等人道:“各位贵客请进!”
鲁妙儿不等左三同开口,便将剑抱在胸前,趾高气扬地跟在杜奇身后而行,在过左三同身旁时,故意昂着头冲着左三同重重地“哼!”了一声,似有意向左三同示威,以报刚才左三同阻拦之忿。左三同却并不以鲁妙儿的言行为意,依然信首低眉静静地站在厅门外恭候客人入厅,阴阴的神情连一丝波纹也欠奉,那表情就好似刻在他脸上永恒不变一般。
大厅内的空间开阔,光线十分充足,即使是站在院中,也能一眼将厅中的情况看个通透。
杜奇和鲁妙儿自然早见厅中只有一位看上去年约六旬的老人挺立在厅堂里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