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桌前,那人一身长衫,相貌清奇,站在那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令人心胆俱寒的威严气势,即使他不开口说话,杜奇等人也知道他便是独揽朝政、权倾朝野、弄得天下怨声载道的大奸佞、此间的主人严蒿。
细细一看,杜奇、鲁妙儿、马雨筱和温文雅发现严蒿赫然竟是那日应宋前程之请,曾在文轩楼露过一面的那位七旬老者,他衣着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变动,但神情却已大异,今日看上去比那日年轻不下二十岁。
若是他人,必会怀疑自己认错了人,但杜奇和鲁妙儿却深信自己绝不会认错人,对这两次相见严蒿的变化也不以为异。
他们进得厅来,但见厅中的布置十分简洁,厅中只有数组普通的柏木茶桌座椅,厅中四角植有数盆青翠的兰草,墙上裱有数贴字画,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墙上所挂的字银钩铁划、苍劲有力,画层次鲜明、栩栩如生,即使是大字不识之人也不难看出这些字皆出自一人之手。
正观望间,忽听严蒿呵呵笑道:“这些都是老朽闲来涂鸦之作,还入得各位的青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