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据实以告。”
杜奇暗叹一声,只好又道:“请老丈赐教!”
严蒿道:“请问杜公子此次进京是办事呢还是准备长住?”
杜奇没想到严蒿如此大费周章地将他带到密室之中竟然只是想问这么一个问题,不由笑道:“老丈真的只是想问这么一个问题?”
严蒿理所当然地道:“当然不止,如果杜公子此次只是进京办事,那么,杜公子又准备何时离京呢?”
听到严蒿肯定地回答道“当然不止”时,杜奇不由露出了果然还有其它问题要问的神情,可是听到最,杜奇才知自己想得太多了,严格地说,这个问题根本不能算是一个问题,可一向精细的严蒿竟慎之又慎地单独提出来,难道严蒿竟想探得他准确的行踪后再从容布置以置他们于死地?可细细一想这又是不可能之事,那么,严蒿如此做又是为何呢?
正当杜奇百思不解之际,忽听严蒿又道:“杜公子不要奇怪,此事对你来说或许只是小事一桩,可对我来说则极为重要,所以务必请杜公子据实以告。”
杜奇正要回话,严蒿接着又道:“当然,老朽决不会让杜公子白白地回答这个问题,只要杜公子据实相告,老朽必有所回报。”
杜奇道:“老丈表现得如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