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儿你那受伤的心灵吧。”
鲁妙儿怪笑一声跳起身来,躲过杜奇伸过来的爪子,笑道:“不敢劳动公子大驾,我自己知道照顾自己,不象你,老是让自己很受伤,你还是多留点精神自己照顾自己吧,哈!”长笑声中,鲁妙儿已奔回自己的房间。
杜奇跟着跳起奔出门外,来到石室,果见姚富贵正盘膝坐在靠东面那间耳房内的凉席上,身前凌乱地堆放着一些银票和银锭,似在欣赏又似在计算,感觉到有人进来,姚富贵有些慌乱地将银票银锭一古脑地塞入身后凉席下,待看清来人是杜奇后,方松了一口气,笑骂道:“你个小贼不要这样偷偷摸摸地好不好,人吓人是很容易吓死人的!”
杜奇冲着姚富贵做了一个鬼脸,飞身坐到姚富贵对面的凉席上,笑道:“贵叔又在此费尽心机思考害人的阴谋么?”
姚富贵下意识地望了望藏银两处,又向杜奇身后望了望,见再无他人进来,姚富贵的神情才真正地松懈下来,将刚藏好的银两悉数取出放在身前的凉席上,笑道:“什么阴谋阳谋的?这些都是你小子挣回来的,我只是在合计,看看重建杜府还差多少。”
微微顿了顿,姚富贵接着道:“本来,老子叫你回来主要是商量重建杜府之事,可你小子不回来不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