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雨却不知道杜奇内心的想法,仍然紧盯着杜奇,毫不停顿地接着道:“洪兄是否感到奇怪,在下为何敢断定洪兄取走了家兄怀中之物,以及家兄并未留下那等遗言呢?”
微微一顿,云天雨又自顾自地接着道:“因为家兄对药物十分敏感,他身上从不带任何药物,如果家兄神志清醒,断不会让洪到他怀中找寻药物来疗伤,如果家兄神志不清,洪兄到他怀中搜寻,自会将他怀中的物件一一掏出,其中自然少不了家兄从不离身的那个小包裹!其实,在下十他佩服洪兄的急智和沉着,如果换着他人,在临死之际留下那等遗言尚能令人相信,但家兄却绝不会留下那么没见地的遗言,因为家兄从来不讲忠孝仁义,更不会讲什么兄弟情份,他只讲利害关系,根本不可能信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之类的愚腐教条!”
听到云天雨这一席话,杜奇才知道自己在无意之中犯下了致命的错误,怪不得云天雨和云天风都不相信他所言。【更多精彩请访问】杜奇暗忖,如果打一开始便实话实说,云氏兄弟会否相信他呢?自己此时是否还有命在呢?杜奇左思右想费尽心神也得不到正确的答案。
见杜奇沉吟不语,云天雨得意地道:“洪兄,家兄临终之际到底有何遗言呢?还望洪据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