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从未有过的害怕。
秦月握着我的手,陪我坐在急救室门口,叶启良站在一旁,满脸凝色。
过了有二十分钟,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朱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叶启良迎了上去,“朱医院怎么样?”
“现在没事,还是尽早劝他手术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久了血块会压住他脑神精,很有可能会造成失明,甚至有可以情况更糟……”朱医院蹙眉,“等邹先生醒了,你劝劝他吧。”
“好的,谢谢。”叶启良忙道谢。
“不客气都是朋友。人已经送去住院部,还是原来那间病房,你们先过去看看。”话落,朱医生朝我点了点,又进了急救室。
“叶总,朱医生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手术?他到底有什么病?”我望着他,眼神急切又不安。
叶启良一幅很为难的样子,“邹总的病,他不让我说,其实是旧伤,他以前受过重撞,脑里有淤血,前几年开颅手术风险还是挺高的所以一直托着没做,所以引起一些病发症。”
我听到两个重要的字眼,旧伤,邹子琛以前受过重伤?
“那现在手术风险高吗?”我又傻傻的追问到。
一旁的秦月却先开了口,“开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