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又不是什么阑尾炎,当然有风险高,国内设备还是有限。”
我一听秦月这话,差点哭出来。
她又拍了拍我的肩安慰道:“不过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应该没事。”
这个女人到底会不会安慰人呀,什么叫应该没事?
我们三个人到病房时,邹子琛还是晕迷着,不过脸色比刚刚好了点,手背上已插着点滴。
我伸手去抚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邹总现在应该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休息吧,很晚了。”叶启良劝道,与我对视了一眼。
我怎么可能放心的下,我让他们两先回去因为明天他们都要上班,我留下来。在我的坚持下,叶启良跟秦月只好先回去了。
他们走后,我搬了软椅坐到床头,缩起双腿,静静的望着床上的人,他头发刚修过,两侧削的很短,头顶稍长点,一根根立着。他比三个月前明显的消瘦了好多,五官越发立体俊朗。
我坐在软椅上抱双腿,就这么呆呆的望着他,怎么看好似都不腻,后半夜点滴滴完,护士进来拔针头又给他量了一次体温,告诉我烧退了,让我可以睡会。
护士出去后,我摸了摸他额头,确实是降下来了。于是我脱了鞋上了床,躺到他右侧,微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