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冤只轻尝了一小口,但乌寒江已隐隐觉得眼前这个瘦小的男人一下子强大了许多。
他好像变了一个人,眼眸中放射出逼人的目光,望着指尖流出的淡紫色液体,喃喃道:“自从失去这双手的那一刻,我注定已离不开这种药了,它是世上最好的止痛剂”。
乌寒江的手紧握剑柄,他在听,一动不动的听。
陈冤又狞笑道:“但它却能使我的力量翻倍”。
乌寒江还是没有动,他的身体虽不动,但他敏锐的嗅觉,超乎常人的洞察力却比任何时候都机警,他的心神在动。
陈冤又怪笑两声,东方的一抹亮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已扭曲,原本挺直的腰板像狼人一般弯了下去。
他沙哑着道:“你现在是不是在观察我?”
乌寒江的手背青筋毕现,陈冤接着道:“没用的,我此刻是无敌的,没有任何破绽”。
乌寒江终于忍不住,他忽然出手,天空虽然明亮却也无法淹没那一剑的光华,剑光一闪,乌寒江的剑锋如闪电般从陈冤的咽喉划了过去。
陈冤急忙向后掠了出去,当他停下来的时候,脸上的阴笑还没有消失,他冷不丁的伸手摸了摸脖子,忽然脸色大变,笑容已冻结。
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