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颊,平淡地道:“什么扮猪什么老虎,我明明才学会下这种棋,有很多地方我还不太明白”。
黄大福气急,如果不是乌寒江挂着伤,他早爬起来捶了。
此刻他也只能捶自己的胸膛,气得咬牙:“你不懂?你说,你是不是装的,你还有哪里不懂?”。
乌寒江稳坐在席子上,盯着棋盘好一会儿,忽然道:“那么多棋子,那么多走法,但致命的只有一个”。
黄大福不奈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象棋自然是干掉将帅就算赢”。
乌寒江半天没吭声,思绪好像飘到很远的地方,不自觉地琢磨着,“那么多棋子,结果目标只有一个,那么多条路,有意义的也不过一条而已,那么多杀招,最后也不过……”。
黄大福一阵烦躁,他不知道乌寒江到底在嘀咕着什么。
过了很久,乌寒江抬起头,脸上的神情就好像阴云密布的天空突然放晴一样,一道耀眼的光芒从深深的云层里照射下来,他好像开悟一般面上透着喜悦,口中不住道:“我懂了,我懂了……”。
黄大福斜着眼睛凶巴巴地看着他,这时突然见到乌寒江手舞足蹈起来,不由得吓了一跳,伸手在面前晃了晃,“老乌,你没事吧,咋了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