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什么?”但他不动声色地说:“没多大的事了,过不了几天,他们就会生龙活虎。”
春竹放眼青山如画,繁似锦,心不在焉地说:“哦,没事就好。他两个的伤与我毕竟是有关系的,真希望他们即可痊愈,我们偷偷喝酒去。”
怀仁楠眉头紧锁:“去喝酒?”
春竹神秘地说:“你切莫与人讲,我只告诉你一人,救我性命的竹伯和春儿,上次前来看我。偷偷地为我带来了肥鸡和美酒。”
他四下看看,又砸吧砸吧嘴道:“那美酒虽然初饮时辛辣难咽,可连饮几杯,就会甘之如蜜,令人回味无穷。”
“是吗?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怀仁楠仔细地观察着春竹的一举一动,判断春竹是有的放矢,还是无心之言。
“怎么会呢?”春竹略感惊讶地瞪大眼,接着又似恍然大悟道:“哦,你没有喝过酒对吧?没有喝过酒,自然是不会有喝酒时的那种快感,那种乐趣,沉醉清醒后,脑清目明的畅快。”
怀仁楠讪讪道:“酒我倒是喝过几回,许是没有喝到你说的那种玉液琼浆,所以就没有那种感觉。”
他心中暗暗骂道:“土包子,饮酒时,的确可让人畅快淋漓,烦恼尽抛。可是酒醉醒后,却要头痛欲裂,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