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吐出了半尺多长的剑芒。
那剑芒如摆动的火焰一般,闪耀着深深的红影,若虚若实。
老太监眼里的恐惧只维持了一息,然后他的脖颈就被这诡异的火焰舔了上去,这一舔很温柔,快得像没发生过一般。
然后剑锋匿着原来的轨迹继续画了个弧,划过地面,收回男剑手身侧。
年轻太监的单掌趁着男剑手攻老太监的空隙,猛地印上男剑手的胸膛,那刚猛的掌势瞬间就把男剑手的胸膛拍凹下去。
得手!年轻太监感应到掌中那骨头碎裂的熟悉触感,心中大喜,随即收掌后撤,站定身,准备享受对手的哀嚎。
这是年轻太监的得意手法,一般被他这样印上一掌,鲜有不被震得骨碎脉断气断而绝的对手。
然后下一刻,他惊恐地发现老太监的头颅居然已经滚出了数尺开外,那头颅上圆睁的双眼透露着的恐惧一点都不比自己的少,这老太监苦练多年,坚若金铁能肉身入剑刃的护体神功,此刻居然毫无用处,被男剑手一剑砍掉头颅。
更恐怖的是,老太监那断头伤口处呈现出一种萎靡的焦黑,居然一滴血都没有漏出来。
年轻太监僵硬地转回头去,看向男剑手。
男剑手木然地看了一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