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玄广见他来问,视若无睹,也不去答他,只把一双眼睛在这室内打量了一番,道,“不曾想师父居于此处,竟如此简朴。”
张贤心知这玄广师兄,总喜欢故弄玄虚,假装高深莫测的样子,他要答你一句,比登天还难,但他若是要说,你也拦不住,于是也不强求他,就顺着他话答道,“师父速来喜欢清静,这南屏山虽地势偏僻,倒也是一个清修之地,这屋子虽然简陋,却也透着一股淡雅之气,适宜人定养心神。”
玄广点点头,话题一转,道,“听说这丹青至宝,寒玉卷,便是师父当年于这南屏山上用那寒玉竹所作,七师弟在山中已有数年,可曾制作得其他寒玉卷?”
张贤听完,面色黯淡,摇头叹气道,“这寒玉竹虽好,可张贤却并未觅得这寒玉卷制作之法,到此山已有四年之久,尝试过许多方法,虽能将竹作简,可却比一般竹简好不了多少,仅适用于刻写,却并不能随心变化,更不用提那收藏丹青之法。”
张贤说到这里,又发出一声叹息,“却不知师父当年是用何法所制,竟如此神奇。”
玄广听他说完,虽心生疑惑,但看张贤表情,却不像撒谎,于是也是面上一黯,转瞬之间又化作了亘古不变的冷傲之情,缓缓道,“师父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