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尽管状态如此凄惨,但他并没死绝,用仅能动弹的无名指,一下下轻轻地,缓缓地去挠同样已经血肉模糊的手心。
最终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轻,频率也愈发变缓,直到失去最后一丝动作。
这如同在拍摄恐怖片的一幕,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可是并没有杀青的庆贺,场面安静的近乎落针可闻,直到一声惊叫打破这份沉寂。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身上也痒起来了?在场有没有医生啊,快救救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这是一道女声,当她发出声音时,周围人群顿时惊叫着扩散开,将那个女人独自一人孤立在人群中。
邢烈也注目看去,见这是一个还颇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女人,一头栗色的卷发,穿着白色的低领t恤,露出一截平滑的小腹,脖子上还带着一块看起来十分剔透的翡翠雕件,一条深蓝色铅笔裤衬出修长的两条腿。
邢烈记得这个女人,先前点名排队时,她就在不远处,因为身材十分不错,邢烈也就多看了两眼。
当时她带着一副墨镜,气质有些高冷,只不过现在墨镜已经不知被她给丢到哪去,一双美目中写满了恐惧之色。
在女人的锁骨位置,可见五六个黄豆般大的轻微泛红的小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