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中年胖子手背上的一般无二。
女人苦苦哀求着,几次伸手想要去抓,可都在目光瞥过先前那惨死的中年人过后,强行忍了下来。
尽管很多围观者对这个女人都是避而远之,可联想到先前那中年男人的样子,却让人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忍耐力。
在那种痒到可以将自己的身体撕碎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守住本心坚持这么就,这一点的确值得敬佩。
邢烈也不例外,这个女人的确值得去刮目相看,但这又能怎么样?如果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邢烈也愿意伸出援手,但奈何他自己都搞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个人表现出来的这种痒,究竟源自于哪里,是病毒?是辐射?还是某种寄生虫?这些根本还没来得急去求证,就算要去治疗,也无从下手。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我不能把性命丢在这里,我还有个从没敢相认过的儿子,我还有体弱的父母,求求你们救救我……”
女人声嘶力竭的卖力哀求,她拖着身体不断接近一个又一个围观的游客,可这些人都是如同避瘟疫一样赶忙逃走。
卷发女人在众人的围观下,就像无头苍蝇一样跌跌撞撞的小跑着,人的忍耐力总归是有一个极限,邢烈发现,女人锁骨位置的小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