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与李乾顺那犹如暴风疾雨一般的狠辣手段前,尽化乌有。
远在石州,正在与宋军所据的银州相持,为了如何能够重新夺取银州而熬得又多了数百根银发的仁多宗保听闻了国都剧变之后。
一个人呆在了房中,久久不语。
“大人在里边呆了多久了?”
“回枢密使大人,大人在里边,已经呆了整整一个早晨了,连送餐的都被喝斥了出来,我等实在不敢再去打扰。”
“无妨,本官自己过去就是了。”颇超信德摆了摆手之后,大步朝着那间房门紧闭的屋子走去。
房门再一次被敲响之后,里边传来了仁多宗保不耐烦的怒喝之声。“滚开,老夫说过,不许任何人打扰。”
“中书令大人,下官奉陛下之命,特来传旨……”室外的颇超信德尴尬地一笑,清了清嗓子道。
“是枢密使大人?”很快,房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被打开之后,露出了仁多宗保那张憔悴的脸庞。
“进来……不知陛下有何旨意?”勉强地朝着颇超信德一礼之后,仁多宗保便回身走到了书案前坐下,语气消沉之极。
“中书令,这才不到十日,您为何变得如此憔悴……”颇超信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