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仁多宗保,有些难以置信地道。
“我大夏损兵折将,已经到了国势危难之机,在这个时候,国中居然还有人心怀不轨,意图谋反?那些人,到底还是不是我党项人,真不明白,他们为何如此愚蠢。”仁多宗保一脸沮丧地摇着头,唏嘘不已地道。
“这倒也怪不得旁人,说起来还不是因为某些人受了蛊惑,认为陛下血脉不纯,而我大夏会有今日,亦是受了梁氏的汉人血脉之牵联……”颇超信德也很无奈地叹息道。
“这帮子鬼迷心窍的糊涂鬼,混帐王八蛋,他们这是什么理由?!简直岂有此理。就为了他们的私心,让我大夏在这样的非常时机,再受重创。”
“如今军中都人心惶惶,将无战心,兵无士气,这仗还怎么打,我大夏,什么时候才能够重夺银州?!”
仁多宗保怒意勃发的拍着案几怒吼连声,颇超信德却只能顶着这位老司机的唾沫星子安抚着这位暴跳如雷的中书令大人。
发泄了半晌,总算是稍稍顺气的仁多宗保这才安静了下来,询问了颇超信德的来意,自然是与那卫慕氏,妃索氏、没移氏三氏族长举家老幼七百余口被干掉有关系。
圣旨的意思就是,除了这三氏族长一家之外,陛下仁慈,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