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承周的身份就越真实。
闻健民都能成同情共产党,中山良一岂能不怀疑其他人呢?
但裴福海的话,从侧面证明了路承周的忠诚,这让中山良一很欣慰。
“裴兄,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路承周看到裴福海的时候,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全身发出一股被烙铁烫熟的烤焦味。
裴福海的意识,已经陷入半昏迷,他的皮肤大面积烫伤,又大量失水。
路承周让人将他放下来,亲自给他喂了碗水。
这位曾经的硬汉,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喝了口水,裴福海的意识,慢慢开始恢复。
“你来干什么?”裴福海看清路承周后,轻声说。
他想抬手给路承周一拳,可手都抬不起来了,何来的出拳呢?
“招了吧,我们一起喝酒,一块吃肉。你的大好年华,才刚刚开始,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路承周叹息着说。
“跟你喝酒吃肉?这辈子是不想了。”裴福海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一脸鄙夷的说。
他确实很痛苦,日本人的用刑,让他几次都差点坚持不下来。
然而,他还是挺过来了,因为他知道,只要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