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野崎除了去宪兵队和警务处外,基本上不外出。
就算是晚上,野崎也住在宪兵分队。
因此,想要除掉野崎,困难比较大。
但是,困难越大,才越能显示自己的成绩。
郑问友很想直接向总部汇报,然而,他在担任海沽站副站长后,已经没什么权力,私自向总部汇报了。
如果他以海沽站的名义,势必要向火柴汇报。
否则的话,海沽站不会以他的名义,向总部发报。
回到海沽站后,郑问友的电台就已经交了上去,之前七路军的密码已经作废,就算他想发报,也没有电台和密码。
“郑副站长,此事必须向站长汇报。”安孟博拿到郑问友的电报后,为难地说。
“那就汇报吧。”郑问友不以为意地说。
安孟博之前就是海沽站的内交通,两人算是老相识。
然而,郑问友再次回到海沽站后,安孟博只是将他当成新的副站长。
安孟博是海沽站的内交通,又不是郑问友的内交通,谁当站长,他就是谁的人。
这一点,安孟博做得很好。
郑问友的电报,没什么火柴的同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