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交给电台的。
路承周隔了一天,才收这个消息。
得知郑问友想干掉野崎,路承周觉得,有必要与他见一面。
“郑副站长,目前来说,还不适宜除掉野崎。”路承周缓缓地说。
先不说除掉野崎,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就算除掉了野崎,对海沽站又有什么好处?
这就像做生意,如果成本大到在亏损,那生意就没办法做了。
“野崎是英租界的日本特务头子,什么时候都可以除掉他。”郑问友坚定地说。
除掉野崎,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如果除掉了野崎,他将得到总部的赏识。
对郑问友来说,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我听说,温佩石之前一直住在英租界?”郑问友突然问。
“是的。”路承周一愣,点了点头。
“不知火代站长,为何不趁机除掉温佩石呢?他现在可是海沽的代市长。”郑问友冷冷地说。
“我做什么事,需要向你汇报?”路承周面一板,淡淡地说。
“不敢。”郑问友一听,脸上有些挂不住。
原本他只想讽刺一下火柴,代站长不想干掉代市长,是不是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