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一百多名日军士兵,愿意参加国军,就更是喜上加喜了。
“你真的相信,海沽站参与了此事?”戴立放下电报,缓缓地说。
“或许他们会夸大其词,但也应该做了点工作的。”毛善炎说。
“你注意到没有,火柴的汇报只是陈述郑问友的报告。郑问友只用了一天时间,就与日军士兵联络上,并且策反了他们。我想,就算这些士兵再厌战,也不至于这么快背叛国家吧。要知道,日本的士兵,从小就接受了武士道的荼毒。”戴立淡淡地说。
“先生的意思 ……海沽站造假?”毛善炎吃了一惊。
“火柴让郑问友写了报告,显然,他对郑问友的行动,也是不太相信的。”戴立冷冷地说。
郑问友的行为,显得不择手段,而路承周,依然是他认识的那个路承周。
能潜伏在敌人内部的,一定是意志非常坚定,对党国无比忠诚的同志。
“郑问友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毛善炎叹息着说。
“他这是对安排他担任副站长不满,想引起我的注意,给他更大的职务。”戴立冷笑着说。
“可是,此事也没办法证实。”毛善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