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重重地拍了拍王守才的肩膀,叹气道。
说完,便迈着大步子往外走去。
赵德柱一路紧赶慢赶地往同往前院的角门跑,刚要把腰牌递给守门婆子。便瞧见四爷独自一人出现在了小路上,他脑袋瓜一转,心里闪出了一种可能。瞄了眼隐藏在花木深处的倚月阁,忙躲到了大树后头。
四爷心里有着邪火,倒是也没有注意到正在偷窥的赵德柱,但是也没有如赵德柱预料的一般去倚月阁,反而直接往垂花门走去,看意思 该是要回到前头去了。
“去,还是不去呢?”赵德柱目送着四爷的身影消失。抬手扯下了一根树枝,边揪着树叶,边嘟囔着。
看着光秃秃的树枝。他跺了跺脚,迈步往来时的路走去。
……
王守才自打赵德柱出去就一直巴望着院门口的方向,一见赵德柱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心急想知道结果。“赵哥。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我没去!”赵德柱摆了摆手,拉着王守才到角落里将袖管里的几枚金锭子重新塞到了王守才手里,低声说道。
“到底怎么了?”王守才不明就里地扯住了要走开的赵德柱,连声问道。
赵德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