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摇了摇头,拉着王守才往角落里躲了躲,这才哑着嗓子答道:“刚刚在院子里瞧见主子爷了,我觉得这事八成和新抬起来那个格格有关。备不住就是那边的格格挑唆着,不然之前咱们主子爷和主子多好阿!”
“不能吧。听小宫女们说那人就是府里伺候的小丫鬟,便算是一时得了咱们主子爷的眼缘,难道真在咱们主子爷心里就有那么重的分量么?”王守才觉得不对劲,忙摆了摆手,提出了反对意见。
“你不了解这男人的心思 ……
那时候我那爹为了我后妈一句话就把我卖到内务府去,压根就忘了没有我亲娘嫁给他带来的那些嫁妆,家里哪来的那些地,结果为了后妈带来那个拖油瓶就败了家产,连我这个亲儿子都不要了,还把我唯一的妹妹给卖到了大户人家做小去!
这男人都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白眼狼!”赵德柱不等王守才说完就沉声打断了他的话,一把扯开了半个衣襟,指着上头一道道多年没褪去的鞭痕,咬牙切齿的说道。
王守才曾经听过赵德柱说起他家里的事情,也好奇过他身上那些伤痕,以前只当是在内务府伺候的时候被管事公公们打的,却不想是家里人动的手,这脸色不禁变了又变。
毕竟赵德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