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城旦”一样,成为最令人谈之色变的徒刑。
腊月初一这一天,众隶妾依旧一大早就在仓佐吏的斥骂下,开始了舂米的工作。作为刑徒,穿的又单薄,舂的好米自己也吃不上,她们自然谈不上什么工作积极性,只是麻木地将木杵举起、放下,举起,再放下,效率很低。好在现在是冬天,律令格外开恩,她们每日只需要做夏天时三分之二的活。
但即便如此,也得每天舂完2石谷子,得三四个时辰,最惨的是被分配舂精米的隶妾,要从早干到晚方能完工。
就在上百名隶妾一言不发,形同行尸走肉般干着活计时,一名仓佐吏却突然到来,点了两个身形差不多的成年隶妾,让她们出来。
这两名蓬头垢面的隶妾忐忑不安地出列,跟随仓佐出了棚屋,来到外面的空地上,一看可了不得了,仓啬夫、县工师两位县里的有秩长吏都在这!
隶妾们连忙下拜顿首,一个在猜测自己是不是又犯事了,面露忧虑,另一个则猜测是不是有家人来赎买自己了,喜上眉梢……
结果,她们只是被安排了新的工作,还是舂谷。
但不一样的是,仓佐和一旁的县工师等人要求两名隶妾,一人用普通的杵臼,一人则用摆在地上的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