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发根烟一样?”黑夫哭笑不得。
丹虎已经把盐罐递到了黑夫面前,盛情难却,于是黑夫只得接过盐罐,挑了一块盐,在丹虎热切的目光中含入口中,一股涩涩的苦咸味顿时充斥了他的嘴巴……
这滋味,真是终生难忘。
见黑夫吃了盐巴,丹虎显得更高兴了,又说了一大通巴人语言,巴忠翻译道:“丹虎认为,左兵曹史也是勇士,希望有机会与与比试武艺。”
“我恐怕不是他对手。”黑夫摇头,心里暗道,若是东门豹与此人相斗,不知谁更胜一筹?
好不容易等丹虎出船舱口守着时,黑夫才往自己口中灌了些淡水,眼看巴忠似笑非笑,便道:“我见君与其余人皆不同,不仅能说夏言,穿夏服,还知道典故,不似巴人,却似秦人……”
巴忠道:“我家乃是当地君长,从小母亲便请了夫子来教我言语、文字、礼仪,也习惯了穿秦人的衣裳,梳秦人发式。而且严格算起来,我昨日自称蛮夷,其实是错的。”
他指着自己道:“在户籍上,我其实是个‘夏子’!”
“夏子?”
黑夫在江陵也翻阅过专门管理道上蛮夷的《属邦律》,见到这个词,顿时了然。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