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子嗣,听了这些后,又看那三岁孩童色黑,与仲弟少时还真有几分相似,便信以为真”
老人家总是容易轻信,而且还觉得子孙多多益善,有个外妇所生之子也没什么。
可大妇却不这么认为。
“好在我那弟妇只问了一句话,便让那女子露出了破绽。”
说到这里,连衷都不由佩服自家弟妇的冷静理智,换了一般妇人,肯定会妒意大发,她却只是冷冷地问了那女子一句。
“你说他与你数次同寝,是派人召你去大帐,还是自己钻女闾窝棚?”
女子说那人是夜里自己来的,她也曾发问,但自称别部司马黑夫的人说自己的身份高贵,直接召她去大帐不太好,所以易装而来。
其实,叶子衿当时心里也有些拿不准,在闺帷之乐时,她家良人虽自称之前从未碰过女子,但子衿却有些不信。
良人手段娴熟,除了新婚夜较为怜惜她,浅尝辄止外,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总要求自己做些羞人的姿势,恐是一个风流场的老手,虽然没听说有什么劣迹,但肯定有过不少女人,不然哪里这么熟练?
虽然有嫌疑,但从这妇人所述经过里,叶子衿也料定,此事八成是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