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后可付钱了?”叶子衿又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女子犹豫了片刻,说未曾,只给了她一块麻布做衣裳,次日就随大军离开,杳无音讯了。
不过她却一直记着这件事,之后几个月都没有与人同房,直到有了身孕,一直在江边挺着肚子翘首以盼,但那声称”休战后就来接她“的军官,再也没有出现过。
女子诞下婴孩后独自抚养了两年,多方打听,这才想办法搞到验传,乘上黑夫安排在夏口、九江之间免费运送兵卒家眷的船舶,来了安陆
“听到这,母亲与我便知道,这等混账事绝非仲弟所为。”
衷顺便递上了证据,是一卷竹简,及一本麻纸的线装书。这是黑夫新鼓捣出来的东西,过去一本书要分许多卷,但如今直接编成一本即可。
怒接过后,却见上面赫然用隶书写着南征记,再看里面的字迹,十分娟秀,像是女子所书
“是我仲弟南征豫章时所书,记录每日行军布阵,风土人情,以及做了何事,弟妇为他誊抄在纸上。”
而对应女子说“黑夫”钻进她窝棚的那一夜,虽然地点都是在浔阳,但陈年竹简和纸书上却赫然记着:
“舟过九江州渚,行未十里,忽风云腾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