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她作揖至地,声音温和,态度却十分坚决。
“母亲,赏不劝谓之止善,罚不惩谓之纵恶。这女子虽可怜,做的却是违法之举,若给她钱帛放她离开,且不说我家犯了包庇隐恶之罪。县人见此女得利,恐怕过些时日,怀抱孩童来冒称良人之子的女人,要踏破门槛了!”
少女给出了唯一的解决方法:“举咎报官,请官府厘清此案,然后将女子发回原籍审理,定要找到那个冒充良人,欠下风流债的恶徒!”
虽然秦律严苛,但作奸犯科之徒仍然不少,冒充诈骗也时有发生,比如数年前,闹出很大影响的南阳学室弟子冒充冯毋择之子骗取钱帛一事,南征大军良莠不齐,不排除有军官在女闾里冒充上司。
那个冒充黑夫的军吏,才是万恶之源,必须抓住严惩。
“如此,方能让此事平息!”
这便是衷今日破天荒地来做原告的缘由。
“右庶长夫人真不愧是郡守之女,行事有叶郡守余威啊。”怒赞叹不已,觉得这位夫人是真的惹不起。
衷也点头同意,带着那哭哭啼啼的女子来县寺前,他也曾担心地问弟妇:
“我家如此做,虽践行了律令,但如此对待孤儿寡母,会不会被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