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认为不仁?”
叶子衿却有她的道理:“伯兄,君子爱人也以德,小人之爱人也以姑息。我以为,当行君子之爱,勿行小人之怜,再说了”
“设船舶,开糖坊,飨父老,养子弟,我家在安陆所施的仁德已足够,安陆人也十分爱戴我家,但妾窃以为,还缺了一点东西”
“缺了什么?”衷问道,不知不觉,黑夫不在时,他们家已以叶子衿为主心骨了。
初为人妇的少女没了在黑夫面前的乖巧听话,笑容中竟有隐隐的威势。
“敬畏之心!”
就在黑夫被妻子洗清了养外妇,奸生子嫌疑之际,千里之外的泗水郡沛县,泗水亭旁的里闾中,大胡子的刘季将一个睡眼惺忪的婴孩高高举起,哈哈大笑。
“这鼻子,这额头,与我一模一样!真是我的种!”
面色苍白,满头是汗的曹寡妇虚弱地躺在破陋的草席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她已经开始憧憬嫁给刘季后,被人尊称一声“亭长夫人”了。
但她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刘季逗弄完取名为“肥”的婴孩后,一低头,竟理直气壮地对曹寡妇说了一句话。
“我承认此子是我的,每月会送两石粟养活你们母子,但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