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请求减租,却被赶了出来,田吏说只管粟灾,不管宿麦收成,还是要照常收租……”
黑夫静静听完以后,让尉史过来,让他将这个老农直接带去泾阳县狱,交给负责审案的县丞、狱掾,让泾阳县按照律令自行审理。
黑郡尉还对那老农解释道:“此郡守、郡丞事也,我不该过问,老丈,你还是按照律令的程序上诉罢!”
老农被带走后,共敖有些失望:“我还以为郡尉会直接在田边审案,然后派吾等去将贪官苛吏绳之以法呢。”
陈平无语,这共敖好歹是做过县尉的人,怎么就这么“目无王法”呢。
他说道:“割鸡焉用牛刀?郡尉这么做,可比亲自干涉高明多了,经验县见尉史亲自从这老农去自告,岂敢不秉公执法?”
陈平的意见与黑夫相同,这些不是分内的事,一概不要管。郡守赵亥并不是叶腾那种文武双全的强势郡守。二人小心翼翼维持着职权的分界,黑夫不想让赵亥不快,赵亥也不想临退休,还得罪黑夫这个肩负皇帝使命的新贵……
双方就这样谨慎共事,相忍为国,岂能被几亩被冰雹砸坏的宿麦破坏?
道不同不相为谋,陈平和共敖有点相互看不上,接下来的行程里,二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