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想让族人做奴隶。”
他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而且我觉得,祖灵会喜欢这新祭品!”
……
入谷之后,两侧的木桩上依然钉着头骨,但却不再是牛头,而是……人头!一路望去,白森森的,竟有上百之多!
秦吏努力镇定,越人译者则战战兢兢,他虽然是岭北的扬越人,但也听说过岭南的风俗。
越往南的地方,越是野蛮。
“南越人认为,通过猎头,死者的力量和勇气会被吸收进自己的体内,使自己获得更强大的力量。瓯越虽然不像南越那么热衷血祭,但也会时不时猎头祭田神。”
地方到了,译吁宋摸着腰间的石刀,凝视石壁上,瓯越战士猎头祭祀的粗犷壁画,话语冰冷。
他也是沾过血,猎过头的战士,瓯越的猎首的时间,一般都是每年的谷物播种或收获时节,或者是在作物歉收的时候,砍敌对部落的头,或者那些不经允许,闯入猎场的外来人头颅。
在下种前,把种子拿到祭人头的地方去祭过,并掺上一些祭人头的灰土,相信这样可以保佑谷子长得好。猎回人头后,往往插在屋外的竹竿上,人头下面放一箩火炭,让人头的血滴在炭上,然后将炭灰分给村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