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端坐案前,拿着还没来得及戴上的貂皮帽假模假式的端详。
伯颜帖木儿努力揉了揉眼睛,若不是朱祁镇面色潮红,气喘吁吁的胸口剧烈起伏,而且做贼心虚的偷瞄了了一眼,伯颜帖木儿险些以为中邪的那个是他自己。
看着朱祁镇强装镇定的样子,饶是伯颜帖木儿如何强忍,最终还是“噗嗤”一下破了功。
听见动静,朱祁镇仿佛刚发现伯颜帖木儿一般,将手中的帽子顺势丢到一边,抬头睁大了无辜的眼睛。
“原来是伯颜兄来了啊,快快请坐……”
伯颜帖木儿眼睛一眯,审视的目光投向朱祁镇,语气却缓和了许多,带着些许幽怨的说道:
“陛下,您骗的臣好苦,您是想杀喜宁吧?”
朱祁镇略显窘态的尴尬一笑,坦然地面对着伯颜帖木儿责怪的目光:
“朕知道,此事能够瞒得别人,却肯定瞒不过伯颜兄你,伯颜兄果然是足智多谋,睿智过人……”
听到了朱祁镇亲口承认,伯颜帖木儿反而冷静了下来,紧锁着眉头做到朱祁镇面前。
“陛下就不怕我告诉那颜,您的谋士应该告诉过您,那意味着什么。”
朱祁镇见伯颜帖木儿没有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