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走,知道还有转圜的余地,原本提起的心又落回了肚子里边。以朱祁镇对伯颜帖木儿的了解,之所以敢冒险地让他提出,本来就有几分把握。想了想,直视伯颜帖木儿的双眼,语气真诚的说道。
“因为朕知道伯颜你知道孰重孰轻,与瓦剌的存亡相比,一个小小的阉人根本算不上什么。所以,你就算是知道了真相,也不会去那么做。”
朱祁镇也曾幻想过神不知鬼不觉的灭了喜宁,但是现在,既然伯颜帖木儿能看出来,却并没有当场揭穿,说明喜宁对瓦剌而言,并非不可或缺。
“喜宁这等反复小人,怕是伯颜兄也不喜吧?”朱祁镇笑了笑,看着陷入沉思伯颜帖木儿接着说道:
“瓦刺如今看似不可一世,可伯颜兄有没有想过,大明举国拥兵何止百万,民众何止万万,如果任由喜宁唆使,瓦剌的结局会是如何?”
不可否认,朱祁镇的一席话,直击伯颜帖木儿的软肋,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瓦剌勇士长于骑射,面对大明的雄关坚城,除非用命去填,否则只能束手无策。而一旦攻入大明腹地,以大明的深厚底蕴,即使侥幸掠的一城一地,只会让瓦刺如饮鸩止渴般不能自拔,最终自食恶果。
伯颜帖木儿其实已经被朱祁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