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贤烶问道。
“没有。”朱贤彩斩钉截铁的说道。
“真的?”朱贤烶又问了一遍。
“真的没有。”朱贤彩再次说道。
朱贤烶吐了口气,说道:“这就好。当初他因为你的求情而活命必定是对你感激,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感激慢慢消散,又看着这么差的生活,未必不会心生怨恨。他自然知道这不是你造成的,但人哪有恨自己的?最后多半还是对你生出怨恨之情。你们在一起住了三年,感情还一直不错,很好。”
“你老实和大哥说,你们有没有过同房?”他又问道。
朱贤彩的脸红透了,小声说道:“没有过。刚到雲南的时候曾有过同塌而眠,但并未同房。后来房屋搭建好了,就一直分房而睡。”
“这还好。说明他是守礼之人。”朱贤烶吐了口气,随即笑道:“能整日守着像我妹妹这般漂亮的女子而不下手,他真的能算作君子。”
“大哥!”朱贤彩红着脸叫道。
“好好,不多说了。”朱贤烶也笑着答应一句,然后忽然又正色道:“这会兄长和你说正经话。”
“你婚后大约还是回到云南吧?”见朱贤彩点头,他继续说道:“结婚以后,还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