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为重,争取早日生几个孩子。外出行医自然可以,但要注意安全。……”
他吩咐了好多话,朱贤彩一一答应。朱贤烶最后说道:“你身边可有护卫?要不要我从蒲藩的人马中抽调几个人来护卫你?”
“不必了,有一个苗人部族愿意护卫我。他们都是当地人,对云贵一带的情形更加了解,适合做护卫。”朱贤彩道。
“他们可来了京城?”
“来了。”
“那好,等过几日,我看看他们有没有资格担任你的护卫。”朱贤烶最后说道。
说完这句话,朱贤烶再没有什么可说的,拍拍她的脑袋,让她与昀兰一样离开奉先殿。
“贤烶,你与贤彩说话的时间可够长的。”允熥走过来,笑道:“不过也能理解。你已经有将近六年没见过贤彩了,同胞兄妹经年不见自然有许多话要说。”
“皇兄见笑了。”朱贤烶说道。
“这有什么可见笑的。”允熥这样说了一句,又道:“你适才也见到了你父亲,觉得如何?”
“自从当日他害的母妃自尽,我就不认他是父亲了。”朱贤烶语气坚定的说道。他真的太恨朱榑了,适才甚至都没有用‘爹’来称呼,都是用‘他’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