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帅气。”文坻也笑着说道。
他们父子寒暄了好一会儿,一直说到用膳。用膳的时候文坻又说了几种当地奇特的饭食,以及征伐埃及的将士编的与奇特饭食有关的笑话,让允熥大笑不已。
中午歇过中觉,下午他们父子开始说正事。“父亲看奏折,你已经平定了埃及全境,还占领苏伊士地峡,正派人勘探地形,准备修建有轨马车或运河?”允熥说道。
“是,父亲,儿子八月占了埃及,月底曹将军亲自带兵占领苏伊士地峡。之后儿子前往阿拉贡国提亲,又去卡斯蒂利亚国见到了这一国摄政的凯瑟琳王后。之后儿子返回埃及,又将需要处置的事情处置完毕,坐船返回京城。”文坻简略说了说自己这几个月都做了什么。
“对了,儿子有一件事要向父亲请罪。”文坻又忙单膝跪地说道:“因离开京城前母亲嘱咐儿子将与儿子定亲的女子带回来瞧瞧,但阿拉贡国的王储阿方索又说利奥诺尔这样跟随我来中原名不正言不顺,要我必须马上向阿拉贡国提亲。儿子心想这也无妨,就答应了。可阿方索又要求儿子必须以国君之名提亲,儿子不得已,不得父亲册封就自称为埃及大公国的大公,以大公之名向阿拉贡国提亲。”
“此事虽然是从权,但毕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