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规矩,所以儿子向父亲请罪。”
听到文坻这番话的第一时间,允熥是有些不高兴的。他虽然早就说了要将文坻加封为藩王,但毕竟圣旨未下,文坻这样做属于僭越。不过事情都做下了,拂菻的国家大约也都知道了,难道自己还废除他的国君之位不成?至于其他处罚更是没必要。允熥只是说道:“你的作为确实不妥,不过也是事急从权,父亲就不处罚你了。但记得,下不为例。”
“是,父亲。”文坻忙道。
“埃及的人,屠戮了多少了?”允熥又问道。
“父亲,自从儿子带兵在塞法杰港登陆后,从南向北进兵时一直在解决沿途村落的当地人。先是征粮,之后征伕,待将征来的民伕处死后再将整个村子的人,”文坻没有把这句话说完,似乎有些不忍心说出口,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基纳直至贝尼苏韦夫的当地人都是这样消失的。”
“到了法尤姆以北后,因从这里起都是人烟十分繁茂、而且分散广泛之地,若是这样解决当地人难保不走漏风声,所以儿子改变策略,仍然强征民伕,但并不将他们处死,而是让他们干活,还要役使他们修建苏伊士运河或有轨马车,同时从拂菻和印度引入百姓。待当地的拂菻或印度百姓较多后,再让当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