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能够借鉴到他的智慧,对我们这些人一定会很有帮助的。”夏尔顿时感到有些吃惊,然后更加细心地翻看了起来,“嗯,玛蒂尔达,多亏了你。”
“我只是帮忙整理了一下而已,真正厉害的是我的爷爷,不是吗?”玛蒂尔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特雷维尔先生,不知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谈的事情吗?”
“嗯……”夏尔沉吟了一下,“好像我们当时在下棋,然后谈到了奥地利人?”
“对的,就是如此。您说了一些关于奥地利人的评论,意思正好同爷爷之前和别人说的差不多。”玛蒂尔达点了点头,“我当时就在想——这个年轻人好厉害啊,居然能够和爷爷想的不谋而合!”
然后她将文稿翻动到了某一页上,“您看,就是这里,爷爷在给一个朋友写信的时候提到的‘可怜的奥地利帝国现在衰颓腐朽到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步,它已经成为了一具僵尸,死气沉沉,无可救药,谁来也无法使它焕生机。它现在的君主是个白痴,而被寄予厚望的弗朗茨-约瑟夫也只是这具僵尸上一道新的脓疮而已……然而,正因为如此,它对我国才更有被利用的价值……’”
接着,她看着夏尔,“所以,当时在我从您家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