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当权者都明白这个道理,他们都害怕杀来杀去最终杀到自己和自己的家族。
在这个反复无常的国家里,谁又能有把握一直都能待到最后呢?
不过,在路易-波拿巴看来,像维克多-雨果那样的人可以被流放在外面——反正他也干不成什么大事来。但是像梯也尔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让他逃出掌控之外的。
“呵,总统阁下还真是体贴到令人感动,”梯也尔的笑容更加深了。“这就太好了!我十分乐意接受总统的处罚。”
他的反应让夏尔微微有些奇怪。
“难道您不觉得自己已经一败涂地了吗?”他有些好奇地问。
“是的,我承认现在我是一败涂地了。然而……那也仅仅是现在而已。”梯也尔摇了摇头,“在遥远的未来。谁又能说得清楚呢?正如在几年前,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你们一样。”
“嗯?难道您觉得在这个现状面前。您还有翻过盘来的机会吗?”夏尔好奇地打量着对方。“如果这样的话,我可要谴责您的天真了。”
“不。现在我没机会了,但是这绝不代表我以后没有!”梯也尔斩钉截铁地回答。
此时此刻,他眼睛里所折射出来的,不是现实受挫之后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