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和愤怒,而是政治家的无穷精力和勃勃野心,以至于夏尔都好像受到了一些感染。
“实际上,在除掉了那些整天给我找麻烦的‘盟友’之后,我的同盟者变少了,但是我反而变得更加强大了,不是吗?”梯也尔兴奋地抬起头来看着夏尔,脸上因为激动而变得温和,“那些摇摆的蠢货现在不就会要么改换门庭,要么就滚回去提心吊胆地隐居吗?结果就是,我反而成为一个真正的领袖!只要我肯继续坚持,那么想要和你们站在对立面的人,就只有来找我了,不是吗?我……能够凭借这一点,在以后完成我的梦想,正如今天的你们一样!”
夏尔没有回答,静静地等着他继续解释。
“没错,你们现在赢了,你们可以建立一个新的政府,甚至一个新的帝国,但是你们终究会失手的——六十年来的历史证明了没有哪一个法国政府可以绵延两代人的时间,不管它当时看上去有多么强大……而你们也跑不了这一遭,我坚信如此。”这位政治家以恶意地冷笑,继续说了下去,“而我,到了那个时候,终将可以作为一位新的接替者,走上如今你们走到的位置了。毫无疑问,这需要很长的时间,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都没有关系,我是等得起的!”
夏尔微微垂下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