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一旁的高骈也顿时为之一愣,讶异道:“既不在乎胜负,莫非他另有企图?”
“不错,另有企图!”李浈断然应道。
“那......那他到底想做什么?”严恒不解地问道。
“不知道!”李浈摇了摇头,神色有些黯然,因为自己根本想不出耶律撒剌还有其他的什么理由冒着损兵折将的风险入侵大唐。
冥冥之中,李浈似乎觉得滦仓倒成了自己送给耶律撒剌的一份大礼,表面上看来自己是那只笑到最后的黄雀,但细想之下自己倒成了耶律撒剌手中的一颗棋子。
似乎从始至终发生的一切,都不过只是耶律撒剌布下的一个棋局,似乎他早已料到大唐的反攻,早已料到联军的失败。
想到此处,李浈的心中顿时泛起深深的不安,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耶律撒剌的目的,因为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根本就是一场阴谋。
“或许......”许久,李浈缓缓说道:“黠戛斯人一直按兵不动,我们似乎该再去见见裴罗可汗了!”
“见裴罗?我们不回去了?”严恒忙问。
李浈摇了摇头,道:“回去,但不是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