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中内容。
“家叔素来爱才,更爱广交才俊,将军在花萼楼上作的那十首诗文,家叔听了后赞不绝口,此后家书中也多次提到将军,不料今日才有幸得见!”
崔彦昭一番话说得密不透风,但关键的部分却是只字未提。
李浈喜欢与聪明人说话,但与聪明人说话却又分两种,其一,双方言简意赅点到即止;其二,拐弯抹角避重就轻。
显然此时的崔彦昭便属于后者,既不提条件,也不提目的,只顾左右而言他。
“崔先生......”
李浈笑道,虽然崔彦昭喜欢拐弯抹角,但李浈却没时间奉陪。
崔彦昭目不转睛地望着李浈。
“崔先生不妨有话直说,无论看在崔氏一门,还是看在安平郡公的份上,什么话都好说,什么话......”
李浈伸手端起茶盏小抿一口,看了看崔彦昭,才又继续说道:“都可以说!”
显然,李浈没按照常理陪崔彦昭玩那些心计,而李浈的直接也让崔彦昭有些猝不及防。
闻言之后,崔彦昭刚刚端起的茶盏瞬间一滞,旋即轻轻置于案上,笑道:“将军还真如传闻中那般行事怪异、无法揣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