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出茅庐的下官都明白,更何况陈府牧了!不是么?”
陈英闻言木讷地点了点头,心中早已是一片乱麻。
“所以......我说陈府牧这位子有些危险,因为你已不再是别人手中的棋子,而是一颗弃子!”
“不可能,今日他还送来了一封书信!”陈英争辩道,因为自己心中始终仍是不愿相信。
“哈哈哈,那敢问陈府牧,下官在这牢中待了几日?他若真想点拨的话,那陈府牧也不必受这三四日的煎熬之苦了!”
“而且......”李浈微微一顿。
“如何?”陈英赶忙问道。
“而且朝中的事,他比你知道得更多、更快,为何直到今日才说?”李浈反问。
“这......”陈英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我相信,抄没文饶公府上也是那个人的主意吧,若真是如此,那陈府牧便要小心了,这黑锅背得不轻啊!”
李浈笑了笑,对陈英附耳说道。
“什么......意思?”陈英脸上一片茫然。
对于陈英的无知,李浈实在有些无语,尽管自己说的半真半假,但至少都在理,稍稍有点脑子的人便能想得通,但陈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