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白纸一张、浆糊一团,可见当初李德裕将其革职并非不无道理。
李浈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耐着性子解释道:“陈府牧不妨想想,陛下并无旨意抄没李府,而陈府牧却这么做了,此事可大可小,若陛下真追究起来,陈府牧逃不脱一个滥用职权的罪名,此为其一!”
陈英听得很认真,额头的汗也逐渐冒了出来。
“其二,陈府牧莫要忘了下官的身份!”李浈继续说道。
“幽州行军司马!?”陈英答道,像个白痴。
闻言之后,李浈顿时有种狠狠抽上自己几巴掌的冲动。
“下官此行是代陛下传旨,虽是口谕,但却还是为陛下办的差事,即便有罪,也应该呈奏陛下后,由陛下亲自定夺,而陈府牧就这么将下官抓进牢里,难道陈府牧当初就没想到这些么?”李浈有些气结,即便是严恒都要比这货灵醒些。
“啊?!”
陈英大喊一声,顿时冷汗淋漓。
而从这一声“啊”,李浈确信这货当初是真的没想到这些。
“白痴!”李浈不禁低声骂道。
“什么?”陈英一脸懵懂无知。
“唉,陈府牧没想到这些,但你背后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