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面上从容,还很雅兴的吟诗。
下的船舱离开了他人的视线,曹性的眉头锁在了一起,内心焦虑不安。
直到来到空气相对新鲜,居住环境最好的四层舱楼才换上自信的微笑。
几百平方的纯木楼层,一边是隔开的单独小房间,房间上挂着门号,有些像是宾馆的客房。
一边是敞开的几百个垫子,铺在木质地板上的连铺,近一个营的士卒都睡在这里。
“见过主公!”
士卒们起身大声问好。
“你们好!身体好些没?要多多注意休息呀!用不了多久就是我们再次并肩作战的时候了!”
“多谢主公关心!”
这一层几百人全是病号。
南下的两千亲卫营士卒,有三分一出现了各种水土不服的症状,严重到烧的有近百人。
也是自己携带上万丹阳兵、徐州兵,而不携带更多更早追随自己的北方士卒的原因之一。
身强体壮的亲卫营尚且如此,普通的北方正兵,以及体质更差的北方屯兵,还不病的更厉害。
必须赶在水土不服而出现人员死亡之前,解决这一问题,不然到时人心惶惶、士气堪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