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心里想着,来到一个比其他房间大了三倍不止,木牌上挂着一零八,整层唯一装着两扇房门的房间前,刚想敲门,淡黄色散着梨木清香的崭新木门自行打开了。
“见过主公!”
“赵兄你怎么起来了?等在身体好了再与我讲什么礼仪!”曹性真被急到了,扶着这位刚刚摆脱皮包骨长出一些肉,又再次因为水土不服病倒了的病秧子赵峰。
不急不行啊,万一你死在了我军中,那赵云就算不找我报仇,那也绝对与我绝缘了!
“马兄!你也躺好!有什么事我马上过来了,你与我慢慢说!”
刚扶着赵峰,曹性再次着急的对着床上躺着马忠说道。
马忠闻言停止了挣扎,眼泪汪汪的往下流,肩膀耸动,泣不成声,带着曹性扶着的赵峰跟着流出热泪。
短短的几米路,曹性仿佛在过万里长征,好不容易把活着的赵峰扶到了他的床上,摸了摸他的额头,又快步走到马忠船头,摸了摸马忠的额头:
“还在高烧!这可如何是好?”
“主公!能追随您这样的明主,忠死不足惜!”
“主公!马将军说的是,峰本是将要入土之人,您却待我如宝,四处寻医为我治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