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点,至少也得包豆沙蜜枣两样的粽子,门口的艾草也是必须得插的,个个热闹的跟过年差不多。
但是今年的五月节前,这大街上味道可有点不对,老北京敏锐的现路边巡逻的兵丁多了,而且就算平日里交情再好的哥们,也问不出什么真话出来,个个杀鸡抹脖子的吓的小脸苍白。
还有更离奇的呢,总理衙门原来的兵丁全都换了,水全是西山大营里的新兵,盘着辫子穿着土黄色的军服,手里的洋枪刺刀雪亮,这就是鬼子六练出来的西山新兵。
总理衙门换防了,九门提督衙门内也多了营的西山新兵,甚至有人说鬼子六在大清门后也藏了队新兵,天知道奕?想要干什么。
“鬼子六莫不是要造反?”茶馆里相熟的朋友小声的嘀咕。
“别放屁了,造什么反?咱们大清国能造反的叛逆还没生出来呢!想当年多尔衮鳌拜狠不狠啊?最后不也是让皇上弄死了吗?还造反……毛病!”
“嗨……我这不就是瞎说吗,咱们闲唠嗑啊!”被骂了通的旗爷们显然身份不如对方高,脸红脖子粗的也不敢反驳只好讪讪的喝茶。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怕什么有什么!刚说我造反两个字,茶馆大门口蹭的声跳进来个人影,进屋子就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