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撞日,晚见不如早见’,所以我们就来了,冒昧到访,础弟休怪。”
三人落座,互相敬酒,楼础不提刺驾之事,郭时风先开口道:“础弟心中还在犹豫?昏君在位、奸臣当道,我等铲除独夫,不只是为赢自家功名,更是为天下人除一大害。”
“只怕有无心无力。”
“若是换一位皇帝,凭咱们三人刺架,那是连想都不能想,可当今皇帝不同,身处至尊之位,却怀卑贱之心,坊间传闻——”郭时风压低声音,“皇帝从前年开始喜欢上微服私访,次数越来越频繁,经常三五日不回宫里,夜宿民宅。杀此昏君,一人一剑足矣。”
楼础听说过传闻,而且猜到马维的计划必然根基于此,于是道:“没那么容易,陛下虽然经常私出皇宫,但是行踪诡秘,外人无从得知,都城内外,怎会那么巧就被咱们遇到?纵使相遇,皇帝身边必有宿卫,一人一剑怕也不是对手。”
“那要看是什么人、什么剑。”马维插口道,神情十分严肃,“我恰巧认得一个人,有万夫不挡之勇,常怀慷慨之志,愿为天下除害,虽死不辞。”
楼础看向郭时风,郭时风忙摆手,“不是我,我连花刀都不会耍。”
“这人向来神出鬼没,待到万